\"血魔宗要是知道我为了kpi受这罪,高低得给我发个"年度最惨社畜"奖杯\"
僵持到日上三竿,苗翠花的肚子开始抗议,发出打雷般的咕噜声。她试着挪动发麻的腿,结果一个没稳住,\"嗷——\"地惨叫着从树上摔了下来,结结实实地砸在狗刨过的泥坑里。
沾着狗毛的破裙子彻底报废,露出半截印着卡通图案的打底裤,活像刚从丐帮cosplay现场逃出来的难民。
她挣扎着爬起来,脚腕传来钻心的疼——刚才摔下来时崴到了。
\"好你个破剑!等我回去\"
话没说完,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苗翠花狠狠地踢了块石子,一瘸一拐地往血魔宗方向挪,每走一步都要龇牙咧嘴地骂上两句。
另一边,神风堂内鼾声依旧。柳亭亭翻了个身,把何妙妙当抱枕搂得死紧;
何妙妙说梦话要给鸡腿撒孜然,口水全流在柳亭亭新做的发型上。
我(苗阿杰)顶着丑丑姑娘的人皮面具,正梦见自己在啃烧鸡,突然被冯笛一声欢呼惊醒:
\"我的剑回来啦!\"
只见血魔圣剑稳稳落在冯笛枕边,还在剑柄上挂了片狗尾巴草,像是炫耀战绩。
冯笛抱着剑又亲又蹭,完全没注意到剑身上沾着的烂菜叶和狗毛。
我强忍着笑,心想这剑怕是把苗翠花折腾得够呛。
此时的苗翠花正狼狈地走在回血魔宗的路上,活像个刚从战场逃出来的败兵。
她每路过一处水洼都要停下来照照,看着自己顶着鸡窝头、挂着黑眼圈的脸,越看越委屈。
\"早知道当初就该听师父的话,好好在天机谷当咸鱼\"
她踢飞路边的石子,结果石子砸中路边野狗,又引发了一场鸡飞狗跳的追逐战。
好不容易逃回血魔宗,守门的小喽啰差点没认出她。
\"花姐?您这是被人劫色了还是被猪啃了?\"
苗翠花抄起地上的树枝就打:
\"闭上你的乌鸦嘴!再废话把你做成叫花鸡!\"
宗主看到她这副模样,差点把刚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