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是曾经雪城的王。”
夜深。
陈毅跟何天禄相视而坐。
陈毅一脸古怪的看着何天禄：“何少，今天怎么一本正经的？”
何天禄看着眼前的人，这是自己在天银就认识的人，是一起逃难来雪城，一起拼了命走到今天的人。
“陈毅，你现在变化太大了。”
陈毅笑了笑：“这话不是很久之前就感慨过了吗，人总是要改变的，在成长的道路上，一成不变的人，要么是脑子有问题，要么是实力足够强大，你觉得我是哪种人？”
何天禄摇了摇头：“你哪种人都不是，但你这变化，就是太快了，这次的计划，死了多少人？”
陈毅皱了皱眉：“又不是我杀的。”
何天禄深吸一口气：“不是你杀的，他们为什么死你不知道吗？这事情完全没有必要这样，他们……”
“那你告诉我应该怎么样！”陈毅突然发出一声大吼，打断了何天禄的话，也让何天禄吓了一跳。
陈毅用手拍打在桌子上：“你告诉我！那应该怎么样？他们就是出来混圈的！出来混圈就要做好随时死的准备！我陈毅做好了！他们也该做好！”
“大家站在对立面，本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天禄，你在给我说什么？在提别人惋惜什么？在给我说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