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伤口处已经出现了腐肉,周围红肿一片,高热正是由此引发的。”
译吁宋赶忙凑近查看,只见乌城面色苍白,呼吸微弱,伤口的状况触目惊心,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随后又急切地问道,“巫医,可有什么办法能救治他?”
巫医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只能尽力一试,给他敷些草药。
但乌城将军能否恢复,实在难以预料。
以老夫多年行医经验来看,他这情况,几乎是凶多吉少,十死无生啊。”
乌琰听闻,“扑通”一声再次跪地,声泪俱下:
“巫医,首领,求求你们救救我父亲吧!”
“只要能治好他,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啊!”
“不是我不愿治,实在是老夫能力有限呐。”巫医满脸无奈,说完便转身缓缓走了出去。
“巫医,留步啊!”乌琰见状,连忙起身想要阻拦,可巫医的身影已然消失在门外。
乌琰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悲痛欲绝,只能放声大哭,哭声在屋内回荡,满是无助与绝望 。
“不是我不愿治,实在是老夫能力有限呐。”
巫医满脸写着无奈,话音落下,便转过身,脚步迟缓地朝着门外走去。
那蹒跚的背影,仿佛带着无尽的无力与遗憾。
“巫医,留步啊!”乌琰见此情景,心急如焚,猛地站起身来,想要冲上前阻拦。
可她的呼喊似乎被呼啸的风裹挟,巫医的身影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门外。
只留下空荡荡的门框,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乌琰的双腿瞬间没了力气,“扑通”一声瘫坐在地,泪水决堤般涌出。
她双手掩面,悲痛欲绝,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在寂静的屋内不断回荡,每一声抽泣都饱含着无助与绝望,仿佛在向命运发出最后的呐喊。
就在这时,译吁正凑近几步,压低声音,悄悄地说道:
“其实……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救治乌城将军。”
乌琰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顾不上满脸的泪水,连忙行礼,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还请译吁将军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