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就想起这原先满窑厉鬼没了,他也称不上罪魁,也算得上祸首。
老老实实的将真身盘起来,长着肉包的脑袋扎进去。
要不说,他老墨苍冥揍呢,真的不亏!
放了鬼,我自是闭门,给墨苍冥上香供血。
刚滴下血水,该唤“夫君”了。
可看着泥像上那张虽然俊,但略显生硬的脸。
不由的想到他情动时的样子,心口就又开始灼痛,那句“夫君”在嘴边打着转,怎么也唤不出来了。
正要拿着青布强行给他盖上,就听到门外“砰”的一声响,有什么撞到了门上,跟着就有着谁拍门。
声音急切,却明显力道不足:“江柳--江柳--”
像是陈绵绵?
难不成她中风偏瘫成那样,还逃回来了?
那鴸鸟一族的术法,也太不行了吧。
还是另一个“陈绵绵”?
我手拎着乌木棍,往外走,却见柳长眠顺着墙根的夜色掩护也爬了出来,朝我微微昂首示意。
等拉开门,扶着门吐血的林风眠,猛的往里栽。
我忙一把将她拉住,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
天谴转移失败?
“我爸妈--”林风眠气若游丝,死死抓着我:“被抓走了。”
“村长?”我忙追问了一句。
柳长眠忙化成人形,给她搭了下脉,却搭不出什么。
林风眠不停的呕血就算了,那乌黑的淤血中,还有着米粒大小的黑虫子。
她为了能说好,硬是连血带虫往喉咙里吞:“南洋邪降--呜呕……”
却怎么也压不住,血水混着尸虫从嘴鼻猛的喷了出来。
知道是什么了,就好办了。
忙将她扛起,往后院去。
不管她还在不停的呕血,抓起把黄泥,全敷在她脸上,将整张脸蒙住。
捏着乌木棍,从她脚往上,跟擀面一样,顺着她身体,猛的往上一推。
乌木棍不过是贴身而过,并没有用力。
林风眠却好像被重重碾过一样,猛的全身挺直,闷哼了一声。
一股淤血冲出来,将敷在脸上的黄泥都给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