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会不?”
林茵声音有些颤抖。
谢诀迟疑了一下,“算会吧。我会很轻,要是太痛,你和我说。”
林茵的脸更烫了,不过光线暗,他看不到。
谢诀躺在林茵的身边,他看着她,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着她的眉眼,低语:“茵茵,你知道曾经你于我像什么吗?”
“嗯?”
他的抚摸很轻很轻,有些痒,让她有些沉醉。
“你像天上的月,那么清冷,那么高不可攀。你我就在咫尺,中间却像是隔着厚厚的纱,我触不到,够不到。
每次在梦里要够到你时,总会突然醒来,发现是一场梦。”
他的声音嘶哑而压抑,更带着一丝丝的蛊惑。
林茵捧着他的脸,很主动的靠近他,亲过他的额头,“不是梦,是真的。我就在你眼前,我现在是你的妻,诀哥哥。”
这是她小时候对他的称呼。
那时候的她软萌软萌,说话总是甜甜的。
每回她要让谢诀背锅,都是左一个诀哥哥,右一个诀哥哥。
谢诀就会毫不犹豫的替她背锅。
后面大了,知道羞了,她和他来往就少了。
林茵自然也就不知道谢诀看着她,总会悄悄的心跳加快,脸红。
再后面他去了部队,数年不见,她在上学,和宋长远订亲,去工作。
一别数年。
她还是原来的林茵。
他亦是她的诀哥哥。
林茵一声称呼,彻底将谢诀所有的压抑克制击垮。
他捧着她的脸,肆意的吻,掠夺。
林茵的耳畔只有他厚重的呼吸,还有他唇瓣的触感,滚烫如他,一点点将她燃烧。
随即是穿过荆棘林,有点疼,他小心翼翼的护着她,与她十指紧扣,告诉她别怕。
直到穿过荆棘林,看到满山遍野的花开,灿烂无比,她和他相拥在花海里,坠入爱河中,彻底的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濡以沫。
林茵并不记得有多久,只知道一个翻身,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冬日里难得一见的阳光正灿烂的透过窗帘洒进来,跳跃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