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悉心指点,兴许这沈璟真能一飞冲天,二来嘛,若是这沈璟不是那块读书的料。只是中庸之质,等这老掌柜归乡,这铺子就让他继任当个掌柜,养着他便是。”
“三来,京城哪怕是赁个屋子都得多少钱呢,咱们书肆后院空房三间亮堂又舒适,地段儿也好,最重要的,离咱们侯府也不算远……”
傅伯明笑了笑,又问道:“沈家二老呢?”
“沈家二老奴才也找人去试了,也是忠厚老实的,就是这沈夫人娘家有些……但两个人都没啥说的。奴才是这么想……”
伶官话匣子打开,嘴跟个炮仗似的噼里啪啦说个没完,为什么这么做,优点在哪里,一二三……万一出现弊端,如何避免,一二三……
等他一口气说完,头上都出了汗,抬手擦了擦汗,刚要放下,手被自家公子拉起,将象牙球放在了他手中。
“赏你了。”
伶官险些吓得将球给扔出去,“公子,这么贵重如何使得?这可是象牙雕,无论是象牙还是雕工,这球如此贵重,奴才哪里配?”
“你不是才生了个胖小子,给你儿把玩吧。”
伶官骤然一惊,眼眶顿时红了,傅伯明抬手拍了拍他肩膀:“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人在我眼里,比这些劳什子重要!”
伶官哭几赖尿的捧着象牙球,转身擦着眼泪退下了。
傅伯明看着伶官的背影,嘴角一勾,
这一套,也是他跟傅砚辞学的。
还真别说,挺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