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止焦氏。
“我们”二字,说明她还有同谋!
同谋是谁不言而喻。
“故技重施”又是什么?
她死死咬着下唇。
想起当初佛诞日,她被人撞下放生池,谭青舟奋不顾身跳入水中,揽着她的腰欲往池边游。
却突然僵住。
只奋力一推,将她推向池边,而自己则沉向池底。
多亏其他香客搭救,他才没殒命。
他当时还跟她道歉:“没想到腿竟抽起筋来,险些害了小姐性命,还请见谅。”
一个为了救她险些失去性命的人,叫她怎么怀疑?
她一信就是二十年。
却原来……
一切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假的。
全是焦氏和谭青舟的谋划。
他们毁了她的一生,扒着国公府吸血还不够,还要肖想她的侄女,想让谭奕之也借助国公府的权势青云直上。
枉她先前被焦氏哄晕了头,竟还真的开口跟母亲提过结亲一事。
母亲严词拒绝,说崔家没有姑侄嫁同一户人家的先例,让她死了这条心,她还觉得母亲冥顽不化。
谭奕之刚及冠就中了举,又在青山书院就读,假以时日,中个三甲也不在话下。
又是她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不比那些表面光风霁月,背地里蝇营狗苟的权贵子弟强百倍?
她也绝不会给侄女立规矩,甩脸色。
一家人相爱相亲不好吗?
真是愚不可及。
为了挪开母亲这块绊脚石,焦氏竟毫不犹豫地下毒手。
怎可欺她至此!
就在她冲出去找焦氏拼命之际,一只温凉的手按住她的肩膀。
“且听完再说。”
冯氏在她耳边悄声道。
她咬紧牙关,强制忍耐下来。
外头蒙面男子听了焦氏的话,道:“原来如此。姑且信你,再给你们宽限两天。”
焦氏心头一松。
只要能挺过这一关就好。
她并非独自前来,暗中还带了十几个家丁,等俩孩子安全了,将这人拿下,她和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