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芷满脸泪水的下跪告状,院外刚才没有注意到连钰的百姓,这下也都纷纷跪下行礼。
连钰免了众人的礼,叫罗芷起身回话。
“乡试结束后,我跟着哥哥来到京城,想着先适应一下环境,便赁了这出宅子的两间厢房,
当时遇到了同是举子的这几个人,他们正好也想赁间屋子,准备明年的春闱,
交谈之下发现竟是同乡,兄长便与这几人一起选了这个宽敞一些的院子。
我们平日里相处很好,所以时不时一起送点吃的喝的,
刚才我哥哥吃了他们送的冰凉雪圆,突然就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了。
小女立刻就跑出去找郎中,郎中说是中毒了,现在还在里面给我哥哥排毒呢。
如果我哥哥出了什么事,民女一定会与这几个人同归于尽的。”
罗芷哭哭啼啼讲完,几个举子方才一个个开始说话。
这几个人要说都是从一个府城考出来的,其中有一个还是他们今年乡试的解元,
这次罗青并没有再次占到鳌头,堪堪考了个第三,但是成绩也是十分喜人的。
乡试解元于贞仲是忻州府长寿县的举子,虽然被罗芷恶狠狠地骂了一通,但是神态和语速却完全没有慌乱。
他先是平静的说了声自己是冤枉的,便继续往下说道,
“学生和罗青都是出身忻州府的举子,在春闱前出现这种举子之间互害的丑闻,
以后我们忻州举子该如何立足?纵然是为了忻州的名声,这种丑事,我们也是万万不会做的。
那冰糖雪圆确是我们三人在外面买回来的,但是里面的毒,我们却是一无所知的。”
另一个学子陈禀也出声说道,
“于兄说的是,我们相同出身,一道来看宅子,便觉得有缘,便一起住在了一处,
作为同乡,我们的吃喝习惯又相似,所以近日的相处也甚是愉快,
但是罗青中毒,罗姑娘就直接咬定是我们动的手,那实在是过于冤枉了,
学生希望罗姑娘说话还是慎重一些为好。”
“慎重?现在证据确凿就摆在面前,还要如何慎重?
哪怕有一丝别人下毒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