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姜软说,“我跟他很少往来,也少有聊天。”
苏竹:“不喜欢他?”
“嗯。”姜软点头,“总觉得他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在乎妈妈。”
经过霍知舟和厉致深的事。
她觉得男人惯会给自己找借口,偏偏各种借口表面都会贴一个爱对方的标签。
我是为了你好。
我是爱你的。
我真的很在乎很在乎你。
诸如此类,很多很多。
可事实上做出来的事却没有照顾对方的感受,一切还是以自己的目的和念头为主,就如同霍知舟说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补偿。
却连基本的保持距离都做不到。
“看得出来。”苏竹对上次宴会的事还有印象。
“你呢?”姜软问她,“苏安然对你们家有没有造成影响。”
“那点儿影响可以忽略不计。”苏竹说,“我爸那个人小心思也挺多的,除了霍知舟带上门那次以外,他并没有认过她,甚至可以说没把她当回事儿。”
姜软稍稍放心:“那就好。”
“放心吧。”苏竹安抚她,“我爸惯会拖。”
“你妈妈呢?”姜软问。
“她对这事儿不关心,只要不威胁到我的继承权她都不会过问。”苏竹语调轻缓,“毕竟他俩结婚的时候就说过。”
姜软知道苏竹爸妈是商业联姻。
也知道他们有了苏竹后都是各玩儿各的,互不相干。
好在即便如此,两人对苏竹的爱没有缺少过。
“不过现在有个问题——”苏竹说。
姜软关心:“什么?”
苏竹:“他们还是催婚了。”
姜软默了。
这种事的确不好处理。
“本来打算用他们失败的婚姻作为借口,说自己恐婚恐育,谁知我爸妈不吃这套。”苏竹感叹道,“难搞。”
“我自己有一段失败的婚姻。”姜软心情复杂,“所以没法给你建议。”
她相信世界上有真正契合,甜蜜的爱情。
可遇到的人又有多少。
“我当时还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