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立即就说:“这个当然了,我跟你们又没仇,而且我父亲的确很喜欢古董,只要你能搞到好东西,我可以跟你长期合作。”
话落他不再理我,抄起一只青铜爵杯便开始仔细欣赏起来。
就他当时给我的感觉而言,我完全看不出一点假,甚至都有五六分相信了。
但仅仅几米开外就是那个倒霉鬼,红赤腊鲜的“西瓜汁”此时已经流了好大一滩。
我立即告诫自己:这就是个精神病,坚决不能信!
“那我现在是……”
“随便随便,”他摆摆手,头也不抬的说:“该干嘛干嘛,等我们吃过早餐就出发!”
暗自松了口气,我正要转身回去。
“等一等!”
“昂?还……还有事儿啊?”
慌忙抬头,就见林文俊摩 挲着爵杯,不说话也不看我。
我心砰砰跳着,心说祖师爷保佑,建新哥保佑,这吊毛千万不要起疑心,更别发什么神经……
过了大概两三秒,他侧过头朝着我扬了扬下巴:“你还没给我报价呢!”
“……”
这吊毛绝对有病!
他妈的吓我一大跳!
点着颗烟嘬了一口,我走过去看了看,除了陈稷金印和工字珮在我包里没被翻出来,其余的都在。
我听瘦头陀讲过,东南亚的华人老板都不怎么差钱,尤其古董这方面,好些时候,他们出手甚至比港澳的富商还要阔绰,于是我就说这些东西如果对桩,正常出大概要在四到五百万往上,你既然是一枪打,给三百万就行了。
林文俊点点头,取出支钢笔递给我:“卡号。”
……
见我回来,大家立即把我围住。
“怎么样平川?”
“川哥,他啥意思?”
由于被缴了械,对方只留了一个人看着,而且离得不是很近,我当即大口喘息起来。
“先给我口水……”
郝润赶忙递了瓶水给我。
猛灌了一气儿,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就示意大家别着急,完后简单说了下要带林文俊去找庙的事儿,让大家先收拾东西,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