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瞬间瞪大，惊喜又带着几分促狭地看向夏禾，原本还有些扭捏的身子一下子坐直，双手猛地一拍。
“等等！”江诺兴奋地拔高了声调，伸出手指着夏禾，眼中满是发现新大陆的光芒，“你之前谈恋爱的时候，不也是这副样子吗？天天黏着叶程，说话声音都变甜了，还老爱撒娇。”
说着，江诺模仿起夏禾当时的神态，微微嘟起嘴，身子轻轻晃着，“小程，这道题我不会教教我呗。”
“小程，我……”
……
回忆起夏禾恋爱时的模样，江诺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直不起腰，好不容易缓过来，又接着说道：“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当时比我还夸张呢，就在我们后面，指不定干些什么坏事呢，现在倒好，还笑话起我来了。”
她一边笑，一边用手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花，脸上的调侃意味更浓了 。
夏禾听到江诺这话，笑容瞬间凝滞在脸上，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原本灿烂的笑容瞬间僵住，嘴角还维持着上扬的弧度，下滑了几分。
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说。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自己恋爱时那些甜蜜又黏人的画面，拉着叶程求抱抱……
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竟和江诺刚刚害羞时的样子有几分相似。
她下意识地轻咳一声，眼神开始闪躲，不敢直视江诺那满是戏谑的目光，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试图缓解这突然的尴尬。
回想起自己当时撒娇的模样，再联想到刚刚自己还笑话江诺，夏禾只觉得一阵不自在。
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哪……哪有那么夸张，你可别乱说。”
可声音里的底气明显不足，听起来更像是在自我安慰。
江诺瞧着夏禾那略显窘迫的模样，也不再打趣，不想两败俱伤，于是伸出手亲昵地拍了拍夏禾的肩膀，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好啦好啦，不说这个啦，咱换个话题。”
边说边拉着夏禾继续在操场上慢悠悠地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