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消散时，刘璃的后背重重砸在潮湿的岩壁上，那撞击声沉闷而响亮，后背传来一阵剧痛。
她佯装轻松地吹熄掌心残火，没让任何人看见自己颤抖的指尖正往衣袖里缩。
\"下次爆发前打个暗号？\"邬逸的折扇轻敲她发顶，星辉落在少女渗血的虎口，那触感如轻柔的羽毛。\"不过"凤凰撞塔"这招确实漂亮。\"他尾音带着惯常的戏谑，但收扇时小指不自然地蜷起——方才替刘璃挡下记忆残片冲击时，有道透明触手擦过了他的手腕。
欢呼声中，谁都没注意邬逸将右手背到了身后。
暗红色血珠顺着折扇鎏金纹路滴落，在触及地面青苔的瞬间，竟化作半片青铜铃铛的形状，血珠滴落的声音如水滴入深潭。
欢呼声在潮湿的岩壁间来回碰撞，刘璃的耳膜却灌满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那心跳声急促而有力。
她将渗血的右手藏进校服褶皱，转身时马尾甩出的弧度恰好遮住苍白的唇色。
\"接下来是不是该\"赵学姐的询问卡在喉咙，瞳孔突然收缩。
邬逸倚着岩壁的姿势太过闲适，鎏金折扇垂落的穗子正悬在青苔上方三寸。
刘璃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枚本该坠地的血珠竟在半空凝结成青铜铃铛的虚影，转瞬被折扇收拢的星辉吞噬。
\"邬同学似乎需要校医。\"周同学怀里的契约兽突然口吐人言，毛茸茸的爪子指向邬逸垂在身侧的右手。
众人这才发现他校服袖口染着暗红斑块，像是泼墨画里凋零的朱砂梅。
刘璃的指尖比意识更快行动。
涅盘火凝成的金线缠上邬逸手腕时，她听见自己声音里掺着冰碴：\"什么时候的事？\"
\"凤凰撞水晶的时候。\"邬逸笑着用折扇轻点她眉心，腕骨却诚实地在她掌心颤了颤。
被挑开的袖口下，三道螺旋状伤口正渗出青金色血液，每滴血珠都在落地前诡异地悬停半秒，血液散发着淡淡的金属味。
李医生哆哆嗦嗦递来的纱布突然自燃，灰烬里浮出青铜碎屑。\"是记忆污染。\"赵学姐的冰锥在伤口上方凝成镜面，映出无数张重叠的陌生面孔，那镜面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这些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