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静的眼眸盯着盛修:“这不是财产分配,即使是亲属也没有处置权,明白吗。”盛修喘口浑气,冷笑着尾音忽地提高,“是,我没有,一个两个想当家属上户口本的都特么排到法国了!”
乔星灿只一味紧紧攥着他的口袋喃喃:“我的……是我的。”闻人清和犹如海浪中坚稳的桅杆,他没有过去插手几人的冲突,只是将自己的玻璃杯朝桌子里推了推,俯视苍白失魂的少年——
“我们谈过这个问题,记得吗,关于伤害程度问题。”
乔星灿闭上眼脖颈轻微抖动,闻人清和插在裤袋里的那只手伸出来,他拿过桌上写着乔星灿姓氏的信封,走过去递给少年,继续道——
“希望你和祈夏在商定信封交易问题时能想到我们的谈话——另外,如果你们想打架,我可以提供专业的搏击场馆,但不是这里。”
说这句话时闻人清和转头对谢共秋一点头:“你和燕度同样如此,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然而后者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耳鬓浸透凉汗的乔星灿,视若无睹兀自转身离开。
陈聆枫看够了这怪异的场面,走过去递出属于盛修的金色信封:“盛氏新并购的电竞俱乐部,招股书给我一份,还有,”她言简意赅,带着速战速决的口吻:“竞技总会会长的联系方式发我。”
说完信封拍在吧台上,平心静气:“我需要和乔星灿谈谈。”
……
“燕度学长?”
花祈夏独自走过草尖湿漉的绿地。
她的裤脚被水珠打湿,手里紧紧握着写有“闻人”二字的金色信封,天边无边的橙蓝、深红、青黑打翻一片,黄昏在飒飒作响的松涛声中追在她身后。
女孩脚步轻盈,路过白天进门时的泳池边,余光捕捉到那个坐在躺椅上看书的男人,即将降临的夜色唤醒了池底蓝色的灯光,他好像一颗被嵌在残霞里的黑色钉子。
“你怎么在这儿啊。”花祈夏穿过路边的棕榈树丛走过去。
“嗯?”燕度从文字中抬起头,他将书合上随手放在了身后,“你找到了信封?”
花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