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两盘生肉串和海鲜被放到烤架旁的桌子上,盛修走过来,转头朝对面淡淡扫了一眼,“看来这庄园也不是没可能低价出售。”
谢共秋起身,他目光在花祈夏手里的烤串上落了一瞬,浅波轻动,此时闻人清和也朝这边走来,hadrian在他后面对众人摊开手抱怨,满脸心有余悸——
“那鬼东西差一点烧焦我的头发!”
他宝石蓝的眼睛瞪着“始作俑者”燕度:“你们知道每年有多少金额被投保在我的头发上吗!hello?!”
“你能不能把顺序倒正了再说话。”燕度拧眉,他最近正苦读文学专著,听着实在别扭得污染他耳朵。
hadrian胸膛起伏粗喘着气,脸色难看了一阵,最后冷嗤一声不说话了。
他抱着手臂走到乔星灿身边看他刷酱汁,过了会儿,一只手捏起一只刷子举到眼前,满脸嫌弃地撇嘴,“ew……”到底还是用那刷子一下下生硬地戳在肉串上。
广袤碧绿的草地上几个人难得休闲下来,身高腿长的六个男人各司其职,刺眼的阳光下他们大多都不可避免地微微蹙着眉心,只有谢共秋眉间平展,用银夹翻动着烤盘上呲呲作响的白地菇。
闻人清和:“祈夏,给胜南她们发个消息吧,喊她们回来吃饭。”
“好。”花祈夏去泳池边的躺椅上拿自己的手机,燕度顺手把她那三串火候正好的鸡翅拿下来盛进盘子里。
“喝点什么。”闻人清和问,厨师长派人搬来了几架低度酒和果汁,还有庄园酒窖里的两支红酒,彩色的玻璃瓶体在泳池潋滟的水光里好看极了。
“酒窖里会不会有信封。”盛修扫了一眼闻人清和手里的红酒,随口道。
闻人清和笑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燕度:“我敢打赌,肯定有。”
“赌什么?”谢共秋说。
燕度意味深长,报出一个天价:“一百块。”
谢共秋将烤盘上的蘑菇夹起来,不再搭理他,闻人清和仰天,半晌后摇头:“那我赌酒窖里面没有。”
燕度无所谓地耸肩,继续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