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祈夏仰着头看了好一会儿,身后传来稳健的脚步声。
“闻人先生?”
“嗯。”闻人清和顺着她的目光朝上看,又落回花祈夏脸上:“想爬爬看吗。”
花祈夏觉得这些人一个两个的读心技能都逆天了。
“我就是想想,哈哈。”她不好意思地挠头,这树简直太好爬了,比她家那棵她和盛修从小爬到大的枫杨树还好爬,花祈夏刚才差点儿就蠢蠢欲动。
“你怎么知道……”
闻人清和在静谧浓绿的树荫下微微扬起唇角:“买下这里的时候,我就看中了这棵树,当时我也有过爬上去坐在树干上看风景的想法。”
他眼中闪过与他身份不大相符的狡黠,温文尔雅的男人对花祈夏回忆道:“不过可惜那时我是18岁而不是8岁,一行人陪同,实在不好意思做出这样的事。”
18岁的花祈夏:“……你是说……你18岁就买下了这座庄……园?”
闻人清和一愣,旋即弯起眼睛:“是我表述有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爬,可以试试。”
花祈夏心里痒痒,抬头用手掌遮在眉毛上,仰视着被树干切割细碎的天空,“你们不会把信封藏在这上面吧?”
“信封的藏匿地点是由我公司的员工提前安排的。”闻人清和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藏在了哪里,不过——我想应该不会在树上。”
花祈夏心说那也没准,万一他家打工人们就想看老板爬树呢,不过她也没把自己的胡思乱想说出来,笑了两声,“我还是不爬了,待会儿下不来还得麻烦消防员。”
再说,当着一众霸总王子爬树,她不要面子的啊。
“祈夏!”
泳池边传来燕度的喊声,猿背蜂腰的男人脱了外套,只穿了件纯黑色的背心,阳光下愈深的肌肉好似被晒透了般,他嘴里哼着首不知名的小曲,边哼边给尖锐的铁签子串肉,块块切得粗犷,连着筋被他两三下插好,还滴着血,那叫一个荷尔蒙爆棚,那叫一个野蛮性感,那叫一个有范!
至于有的是什么范……
花祈夏觉得,他用炭再擦两道黑胡子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