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每天在书房处理工作,每天一次的外出,也就只是去便利店给他买烟,但……
每次宫野志保打来电话,那家伙总能”恰巧“赶上。
不是“刚好路过”,就是“有东西要拿”,借口敷衍不说,眼神也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手机上。
这份关注,未免太过明显。
琴酒不是没有察觉到amaro对宫野志保那份奇怪的态度——那不是单纯的利用,也不像对待其他人的精密算计,而是带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情绪。
琴酒以前并未在意那些细节,但现在想想,那家伙对“宫野”的关注从始至终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那两姐妹,究竟有什么特别的价值,值得他如此在意?
不过是一个蠢货和一个小蠢货罢了。
琴酒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手指摩挲着杯沿。
他缓缓地抬起手,酌了一口酒,酒液划过唇齿,在口腔中流转,苦涩与醇厚交织,他细细品味,像是想要读懂身边之人的所思所想。
“amaro……”
“嗯?”叶初应了一声,抬头时,突然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接住,看着被丢到手里的手机,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眼底的眸光也变得微妙起来。
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琴酒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对宫野志保表现出任何特别的偏袒。
琴酒站起身,随意地拍了拍衣摆,像是终于甩掉了某个麻烦。
但他的余光,自始至终都不曾从那家伙的身上移开。
他迈步走向落地窗,随手揪了揪绿植上干枯的叶片,那抹黄色在他指间仿佛随时会被碾碎,却终究只是被轻轻松开,飘然落下。
他穿着米白色的毛衣,浅金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软,窗外的街灯映入他的眼中,留下几个小小的暖色光点,一贯冷冽的眉眼似乎也平白染上几分柔和的色彩。
叶初将这一幕深深印入眼中,嘴角勾勒出温柔的笑意。
他认命地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轻咳了两声,嗓音骤然发生了变化,变成了略显清冷的女声:“等实验有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