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抬手整了整衣衫,双手抱拳,诚恳说道:“兄长,今夜与你把酒言欢,实乃畅快,只是时候不早,我与书香也该返回临时驻地了。”
易民一听,赶忙上前一步,一把拉住易凡的胳膊,脸上满是不容拒绝的热忱:“贤弟,这深更半夜的,外面黑灯瞎火,路又不好走,况且你我都喝了酒,万一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说什么也得在家住下,明日再走!”
这时,何氏也从内室匆匆走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附和道:“就是就是,家里床铺都收拾好了,安心住下吧。”
易凡盛情难却,只得点头应允。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落在易凡的脸上。尽管昨夜畅饮至深夜,脑袋还有些昏沉发胀,但多年如一日的早起习惯,还是让他准时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驱散残留的困意,简单洗漱一番后,迈着略显迟缓的步伐来到堂室。此时,易民和何氏早已候在那里,桌上摆放着清淡可口的早膳,还冒着腾腾热气。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安安静静地享用早餐。易轩像只欢快的小兔子,风卷残云般吃完早餐,便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朝学堂跑去。易民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欣慰,随后转过头,看向易凡说道:“弟弟,今日我便带你和书香去拜见洛州刺史谷濂大人。”
易凡听闻,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期待,拱手行礼道:“早闻谷大人清正廉洁、心系百姓之名,一直心生敬仰,今日能有幸一见,实在是莫大的荣幸。”
他之所以要去拜见谷濂,并非仅仅因为他身居洛州刺史这一高位。谷濂为官数十载,始终坚守清正廉洁的操守,心怀黎民百姓,将百姓的疾苦冷暖时刻挂在心上。
自从担任洛州刺史以来,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州郡的治理当中,每日夙兴夜寐,不辞辛劳。他大力鼓励农耕,亲自下田指导农事,使得洛州的田野间一片生机勃勃,粮食年年丰收;积极推动商贸发展,出台诸多优惠政策,让集市热闹非凡,商人们往来不绝;同时,他也深知军备对于保家卫国的重要性,一刻也未曾放松对军事的筹备,整军经武,使得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