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敌又看向了自己的副师长问:“我们的装甲师坦克部队的战损情况怎么样?”
副师长:“除了因为机械故障趴窝的几辆坦克外,还有二十几辆坦克被日军的直射火力摧毁,现在已经拉到临时组建的维修厂进行维修。”
吴敌:“我们的装甲师有十个坦克营,把这些坦克匀一匀,给每个步兵师配上一个坦克营。”
副师长被这道命令震惊了一下,急忙问道:“钧座,我们可总共就10个坦克营,匀给步兵师我们装甲师岂不是名存实亡?
而且集中使用坦克可是总座的意思……”
另一边,身为军事顾问的谷德里安也跟着劝道:“吴,集群化的装甲部队进攻所爆发出的战争力量的确不是分散使用可以比拟的,尤其是撕裂战线的力量!”
“哎——”吴敌无奈的看了二人一眼。
他先是回复副师长:“总座当初的确是这个意思,并组建了我们装甲师,可此一时彼一时,而且只是借用嘛!”
见副师长还想说什么,吴敌的语气也冷下来:“执行命令吧!”
副师长无奈叹口气道:“是!”
“小陆。”吴敌又招呼陆望卿:“配合副师长,尽快将各坦克营部署到位,后勤问题和各步兵师接洽问题就交给你了,能不能办好?”
陆望卿赶忙将笔记本夹在兜线处立正站好:“保证完成任务!”
“嗯,抓紧去办吧!”
打发走众人后,吴敌将谷德里安这位普鲁士来的将军邀请到了一处隐蔽的办公室。
“将军,决定战争胜负有时候不一定在一线战场,也可能在敌后。”
吴敌拉开椅子,并给对方泡了一杯茶。
对于大夏的纯正茶叶,谷德里安很喜欢。
但他没有放弃追问:“吴,你是打算煽动对方叛乱?”
谷寿夫在东北惨无人寰的屠杀,为东北人民带去了极大的伤痛。
除了底层人民的悲怆和不满以外,不少伪军也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和愤慨。
再加上此时敌弱我强,若是煽动之下,还真会有不少伪军会反戈一击。
对于这些,谷德里安是知道的。
“你说的不全对……准确的说,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