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锦棠等来等去的人却不曾回府。
大堂中央的沈诗语由沈氏梳了发挽了发髻。
瞧着沈氏面上慈爱笑意,柳锦棠虽有心理准备,依旧被此一幕刺的喉头发酸。
她不由想,若是她及笄那日,沈氏会用何种目光瞧她。
会如此慈爱吗?
应该不会吧。
把早就备好的宝石簪子插入沈诗语发间,在由司仪读了祝词,鞭炮声中,及笄礼成。
众人皆纷纷上前祝贺,祝的都是美好的词。
柳锦棠早早就备好了礼物,她与沈诗语虽关系不算好,但也算不得特别坏。
就算特别坏,该备的礼也绝不会少。
待人群散的差不多时,柳锦棠找好机会走上前,准备把礼物送给她。
“二姐。”
柳锦棠笑着上前,自袖中拿出礼盒。
谁知她刚把礼盒拿出来,咸瑶不知从何冒出来,一把搂住了沈诗语的胳膊。
自从上次面摊之事后,咸瑶就与柳锦棠结下了梁子。
因为柳锦棠,她被家中关了好长时间的禁闭,如今再见,自是看柳锦棠不爽。
“语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呢,我们在那边组织了一个小小的诗会,语姐姐一起来啊。”
说罢咸瑶挑衅般的斜睨柳锦棠一眼:“不好意思啊柳小姐,诗会人满了,不能邀你了。”
柳锦棠无所谓的一笑,看向沈诗语,想看看她会如何作答。
沈诗语回看向柳锦棠,只见她眼中闪过片刻犹豫挣扎之色,最后化为愧疚笑意。
不用她说话,柳锦棠都知晓她的抉择,面上的笑越发明媚了。
“五妹,不好意思,诗会不是我组织的,贸然邀人前去,怕是不妥。\"
沈诗语努力给自己找借口开脱。
作为家中长姐,理应是该向着家中姐妹,而非外人。
不论她们在家中如何针芒相对,可同气连枝之理她理应知晓。
客人在沈家组织诗会,却告知主人家人满了,这么明显的排挤,沈诗语如何能瞧不出来。
无非是正和她意,或是不愿因她得罪咸瑶这群人罢了。
“二姐不用与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