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安把他抱进怀里,掌心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
“老公,我不疼。”
“我被关在酒窖的时候,我还把程父打了一顿呢。他本来就不多的头发还被我揪下来一大把,真的。”
她语气轻松,想缓解气氛。
“怎么可能不疼?”霍璟川的指尖轻颤着,没敢碰她身上的伤。
清凉的药膏擦在鞭伤上,沈念安看着他极尽轻柔小心翼翼的样子,她笑说。
“老公,真的不疼。”
“可我心疼的要死了。”
沈念安看见,霍璟川眼睛红了又红。
她心软的钻入他怀里,“老公,亲亲。”
她主动吻他的唇。
渐入佳境时,霍璟川不舍的制止了。
“会走火,乖,别勾引我。你身体有伤,先养着,我怕你伤口疼。”
他心疼她伤口疼。
她也心疼他伤口会疼。
“程父死了吗?”她问。
“嗯。”霍璟川没说程父被烧死的下场,怕吓着她,“怎么了?”
沈念安抬眸看他,“酒窖里,程父和我说了一些关于程野的身世。”
她把程野并非程父亲生子的事告诉了霍璟川。
“他说,程野母亲的情夫……是你的父亲。他还说,程野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霍璟川显然不太相信程父的话。
“不可能。”他说,“我的父亲、这辈子只爱我母亲一人。”
当年不是爷爷以死相逼,母亲主动退让愿意成为霍家的小夫人,父亲不可能娶霍云赫的母亲为妻。
沈念安看见,他眼底的悲伤凝成一团。
她想化解他的悲伤,手穿进他的指缝,紧紧相扣:“老公,我想听听公公婆婆的故事,也想更了解你一些。”
霍璟川轻轻捏着她的指尖,眼眸垂着,试图藏起无尽的哀伤:“念念,我的父亲母亲都过世了。”
沈念安愣了一下。
霍云赫说过,霍璟川身上背负着两条至亲的性命。
难道那两个至亲,是霍璟川的父母?
她怕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