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安没见到霍璟川。
被问到的韩白想起自家boss的嘱托，摇头：“太太，我也不知道霍爷去哪了。”
高总监接了杯咖啡从办公室出来，看到沈念安，嘴比脑子快。
“霍总他去琥月会所了。”
看着离开的沈念安，韩白皱眉看向高总监：“霍爷说过，不许向太太透露他的行踪。”
高总监扫了眼韩白，“韩特助，你单身吧？已婚男人的心思你不懂。霍总面上说不要向夫人透露他的行踪，但实际上是希望我们把行踪告诉夫人，让夫人去找他，哄他。”
霍总走前特意告诉了他俩，他是和陆瑾年几人去琥月会所。
霍总什么身份？去哪还需要向一个助理一个总监汇报行踪？这显然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霍总想借他们的嘴向沈念安表达两个意思：1、他在琥月会所。2、他和陆瑾年他们一起，没有女人。
韩白皱着眉，似乎还是想不通。
高总监把一提灌汤包交到他手里，“韩特助，咱们霍氏的员工想有好日子过，那这次就得站总裁夫人这边。”
韩白看着手里还热乎的芳圆家的灌汤包，这是沈念安买来的。
他忽然觉得，高总监说的很有道理。
琥月会所，包厢。
“老霍，我真觉得沈念安这次是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好好做人了。”陆瑾年很努力的开导身边男人。
“她要是真想从你手里撬走无人驾驶技术，她何必绕这么大一圈？她只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命都能给她，更别说是一个无人驾驶技术。”
霍璟川手骨分明的指尖捻着杯口，轻摇着杯中酒，余光漫不经心的透过玻璃看向外面，像是在等什么。
跟来的程霜坐在他身边，替他倒酒，目光瞥向了陆瑾年。
“瑾年哥，你不了解情况。沈念安她早就找好了律师，拟了离婚协议要和霍哥哥争夺孩子抚养权。”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霍璟川反应。
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故意说：“方宇破产负债后过的落魄，沈念安又送房送车送钱的，那叫一个心疼。还有上次方宇送她一束玫瑰，她都感动哭了呢。”
离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