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了一脚的知青,虽被吓了一跳,从地上爬起来,这嘴欠的毛病却还是没改。
“我说薛哥,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不上山,那不正好吗?这山上有那么多的地方没有人,可以给你和田同志,相当不错的独处机会。这就算是以前没有个着落,生米煮成熟饭了,她还能拒绝吗?”
这事薛飞不是没想过,可奈何这后山上面实在太邪乎了。
动不动就能碰着个野兽啥的。
就算他真想对田洋洋做那种事,万一一个没掌握好,他别说得着田洋洋了。
自己进去,这辈子都出不来,都有可能。
毕竟人家田洋洋,身后那么强大的势力,就算是田洋洋真有个好歹,难不成还能一辈子妥协?
“我说薛哥,你平常对我们牛气哄哄的,怎么到女同志身上就张不开嘴了呢?”
“就是啊!”
其余的知青们胆子又大了起来,紧跟着起哄。
“不能因为重色轻友,就把脾气都发泄在我们身上吧。”
“薛哥,你要真厉害,就趁这几天赶紧把田同志拿下,到那时候你获得返城的机会,去市里吃香的喝辣的,别忘了给兄弟们几个也谋个职位呀!”
“哪怕没有职位能返城就行!我们可不想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待一辈子!”
“那田同志准保是要回去的,就算她不想,上面还能没人来捞她?”
……
众人七嘴八舌,明显把希望都寄托在薛飞的身上,薛飞干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