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蹭一下退开好几米,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人咽了咽口水,“要不,再打一针麻醉?”
江岚盘坐在空中托腮,吐槽道,“喂喂,针还在我身体里呢,这什么三流医生。”
系统没忍住把牌摔他脸上,“你又耍诈,你哪来的2?”
四个2都被它炸出去了。
江岚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牌,打着哈哈,“是吗?我忘了。”
他收回丢出去的2,又把系统丢过来的牌塞它手里,“好了,你继续。”
系统死鱼眼,“你丫太坏了,别逗他俩了,这俩再吓跑谁给你处理伤口?”
江岚老实了,他还不想在汪家人面前表演死而复生。
两人心惊胆战地给江岚处理好伤口,抹了把汗站起身,瞥到江岚垂着的左手。
“这手要处理吗?再不处理就废了。”
原本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现在格外凄惨,血肉外翻,内里的筋脉都断了,数条利刃割出来的伤口露出白骨。
两根发丘指更是只剩轮廓,从指甲到皮肉都被削了下去。
那人看着都觉得幻痛,这么完美的发丘指可不常见。
汪家也有训练过,可惜他练的不伦不类,两根手指好像病变,平日里用手过多就会疼。
什么门道都没练出来,这人一双发丘指要练成可不容易。
另一人摇了摇头,“上边只说让我们保住他的命,别干多余的事。”
谁知道上边留着他的命有什么打算,他们只干份内的事,多做多错。
两人收拾好东西离开房间,轰隆一声大门关闭。
江岚摸出一张牌打出去,“这船走了多长时间了?”
“七天了,”系统也丢出去一张牌,“现在在大西洋上飘着呢。”
江岚把牌都丢出去,往后一趟,“不玩了,没意思。”
“你丫把把输当然没意思,”系统把牌收起来,“哼哼要是有赌注你现在已经倾家荡产了。”
江岚打了个滚,滚到系统旁边,一把捏住小圆球,“你敢说你没作弊?”
系统目移,“系统的事,怎么能说是作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