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韩问渠振奋了许多,欣喜若癫:“王子的大军何日能到?”
呼延贺兰随便编了一句:“两日。”
“那周彻的大军何日能到?”
“明日。”
吘!
韩问渠吸了一口气,差点抽过去,呼延贺兰赶紧扶住他的背。
“一日都难守!”
韩问渠摇头不止,嘴唇惨白:“一日都守不住……”
宇文拔都暗骂废物不止。
呼延贺兰安慰道:“未必……”
“一定!”韩问渠已经带着哭腔了,道:“周彻何等凶徒?当日他只数十人来,便将并州翻了个底朝天!如今拥众十万,岂是我能抵挡?”
他在任并州刺史时,不说智谋高绝,也算心机深沉的老辣官僚。
可一坐上叛军晋王的宝座,却是瞬间风度尽扫,智谋无踪。
概其缘由,也只有一个解释——他的才能止步于刺史,远不足振臂而起,与整个大夏作对。
能不配位,看不到任何胜利的希望,所以慌乱失智。
呼延贺兰耐心很足,安慰道:“晋王且听我言,追兵明日便会到城外,消息瞒是瞒不住的。”
“您当即刻召集文武,委以重任,就说大原之军后日便至,让他们坚守待援……”
韩问渠明白了呼延贺兰的意思,眼睛亮起:“这是个法子!这是个好法子!”
宇文拔都则问:“谁能担此重任?”
“我女韩颖,虽是女流,却足智多谋。”韩问渠道:“兀烈、铁弗部王子等人,皆与并州汉人有大仇,断无退路,可以利用。”
呼延贺兰立即道:“先告知公主,莫要叫其他人知晓。”
“好!”
韩问渠没有拖沓,立马把韩颖找了来。
听韩问渠说完后,韩颖俏脸浮现惊色,猛地从座位上立了起来。
韩问渠握住女儿的手,道:“西原援军两天之内就能赶到,你可有办法守城两日?”
“军事我不懂,但我知道把守城池,最忌内讧,更要守军坚定。”韩颖眼中闪过狠毒之色:“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