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疯太子狠狠emo。
【痛死了。】
痛成这样,您老还能伸着胳膊端这架子,可真是辛苦了啊!
“殿下若是不舒服,就把手放下来吧?”
白清嘉自我催眠,她现在就是个幼师,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她不能辣手摧花。
疯太子定定看了她一眼,抿唇。
【不行。】
反正疯太子不记事,白清嘉也不怕暴露自己的读心术,只好奇追问:
“殿下为何不放下手?”
【母后不让。】
他板着脸,像个苦大仇深的小老头。
啧。
还是个听妈妈话的乖孩子。
白清嘉眼里的诧异更多了。
很难想象,八岁的太子,曾经那么听皇后的话。
怎么长大以后,会和皇后娘娘闹成今日这样?
疯太子不知道她在想这么深奥的事,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思索。
白清嘉没注意到,随手拍了下他受伤的胳膊,笑呵呵地说:
“殿下受伤了,伤口要好好清洗包扎才行。放下仪态,只是人之常情,更有利于伤口恢复。”
【好痛。好痛好痛。】
疯太子内心毫无情感波动的语调,说这种明显属于太子的台词,让白清嘉莫名有种割裂感。
看这位无论如何都不肯听话的样子,她也懒得再说,干脆就这疯太子这姿势就开始脱衣服。
他把手举得那么高,脱衣服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牵扯到他的伤口。
整个过程,白清嘉无数次听到疯太子宛如机器般平静的语气,在反复重复着几个字:
【好痛。痛。好痛啊。】
只听内容不看画面,恐怕不少人会想歪。
还好疯太子是个哑巴。
大夏的男人,衣袍也是十分讲究的。
尤其是有钱人,衣服大多繁琐得很。
白清嘉折腾了大半天,才把他一层层扒开到只剩下月白的单衣。
这身单衣,这会儿已经是彻彻底底的血红色了。
男人精壮的身躯,就隐在一层薄到透光的布料下。
呼吸间,白清嘉甚至能清晰看到一块块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