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伯夫人不是蠢人,自然也听出了闵乔氏话中的挑拨之意,顿时目露凶光。
“乔太夫人,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
“孙老夫人当初可是被乔太夫人气死的!您老就没有一点亏心吗?怎么还好意思拿她老人家出来挑拨离间?”
闵乔氏冷冷一笑,无限讽刺的说道:“怎么安南伯夫人也知道话不可以乱说吗?”
“那你一上来就给我安上个惹事生非,搅乱宴会,不给主家面子的罪名?”
“你扪心自问,哪一次的事是我老太婆主动挑起的?”
“不都是你们这些人率先招惹的我吗?”
“怎么?我还不能反驳几句了?”
说着目光冷冷的扫过吴家母女,最后落在安南伯夫人身上,“你立身不正,就别怪我撕你脸皮。”
安南伯夫人气得胸口一阵起伏,“我这可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了!”
“我想着,安南伯府和你们宣平侯府是亲家,宣平侯日前又亲自登门请了我做媒人,想要和吴家缔结秦晋之好。”
“那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这不是好心给你们说和说和吗,怎么还好赖不分呢?”
“看样子,我这媒人也不用做了。”
“你们宣平侯府想娶吴家的姑娘,还是另请高明吧。”
安南伯夫人说得义愤填膺,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可眼睛深处却隐藏着戏谑,明显是不怀好意。
果然,此话一出,吴家老太太就震惊的跳了起来,“伯夫人你说什么?宣平侯府的人想娶我们家的姑娘?”
“对啊!这可是宣平侯亲自找上门来跟我家伯爷说的。说是看上了你们家二房的七姑娘。想要为自家嫡长子求娶吴七姑娘为妻。”
安南伯夫人笑呵呵对着吴家老太太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闵乔氏。
当初宣平侯求上门来的时候,她都震惊了。
闵乔氏之前才在安南伯府大闹了一场,又挑破了安南伯府和路家关系匪浅。
照理说来,闵荣怎么也不该求她出面保媒才是。
更何况,保媒的对象还是吴家。
吴家跟闵乔氏闹得就更难看了!
在明知道吴家和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