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速速把徒儿交出来,不然的话,贫道一把火,烧了你这古墓。”
墓内一片死寂,只有回声在石壁间回荡,紧接着,丘处机接连朝着墓门打出十来道掌力,丘处机的心跳如鼓,就连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丘处机记得师父王重阳曾说过,活死人墓中机关重重,外人闯入凶多吉少,而更让他担忧的是,古墓派与全真教素有嫌隙,林朝英的传人若知道杨康是全真门人,不知会如何对待他。
他可是听孙不二说过,林舟儿是一个性格有一些偏激的人,指不定会加害杨康呢。
“什么古墓派,依我看,也不过就是整日躲在古墓里,不敢见人的宵小之辈罢了,竟对一个孩童下手,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丘处机怒不可遏,又是一掌拍在石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若是康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丘处机同你古墓派誓不罢休。”
与此同时,活死人墓中,早就听见有动静的孙怜儿,望着地上还在昏迷的小杨康。
当她听到丘处机的话语后,转身便又跑到地下石室中,前去一字一句的告诉林舟儿。
“咚咚咚”
孙怜儿一路跑到林舟儿练功的石室中,对着林舟儿告密道:“姐姐,有个臭道士在古墓外大放厥词呢!”
“他还说我们是宵小之辈,躲在古墓里不敢见人,还要我们速速放了古墓中那个小男孩。”
林舟儿盘膝而坐在寒冰玉床之上,一袭浅黄色长袍整齐垂落,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腰身。
她双眸微阖,纤长的睫毛在烛火中投下细影,唇若点朱,衬得肌肤胜雪。
一听到孙怜儿所言,林舟儿双目猛然睁开,瞳孔里似有寒星炸裂,原本周身四处流转的真气陡然化作凛冽杀意,袍袖无风自动,露出腰间一抹猩红剑穗。
“好个杂毛道士,真是欺人太甚。”林舟儿冷彻骨髓的低语在唇齿间碾碎,一个纵身便从寒冰玉床上飞起,一头青丝如瀑倾泻而下,体内真气中狂舞。
一年以来,她自从练成玉女心经后,每日每夜都在寒冰玉床上度过,虽然仅仅过去一年功夫,但她的功力却是十倍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