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拥着朱文燕时尚个性的娇躯,笑道:“我可从没探到你的底,怕将你捅穿了。”
朱文燕内心更加火热道:“人家现在也是实力大涨,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我才不怕你呢。”
这两个人的交谈声虽然轻微得如同蚊蝇振翅,但对于修为已臻先天中期境界的孔凤而言,却是清晰可闻。那一字一句就像尖锐的芒刺一般,直直地扎进她的耳朵里,令她瞬间感到浑身不自在,仿佛坐在满是钢针的椅子上一样难受。此刻的孔凤面色涨红,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却又不敢有丝毫表露,只得紧紧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做到眼观鼻、鼻观心,装出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来。
待到众人酒足饭饱之后,孔凤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尴尬和窘迫的氛围,犹如惊弓之鸟般匆匆忙忙地起身告辞。她脚步踉跄,几乎是落荒而逃,生怕多留片刻便会被人识破她的心虚。
望着孔凤狼狈远去的背影,曹艳心中亦是五味杂陈。尽管她此时满心都是对修炼之道的热切渴望,恨不得立刻拉住夏流向他请教修炼之法,但眼见着眼下的情形,她也明白不便久留,只好强压下内心的冲动,同样辞行而去,并暗暗决定改日再寻机会向夏流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