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鸯突然笑了,并说道,
“柳如玉呀柳如玉,你读书读傻了。一句话,就勾起了你的圣母心。你问问宁皇,还是贾仁。她们真的在乎南楚百姓吗?眼睛永远看到的是假的,只有用心去看!”
柳如玉愣了一下,记起父亲说过的话。不由心一紧。
“无论是宁皇,还是对大司马。无论有什么目的,但对于南楚而言,是一件好事。对百姓而言,也有了希望。古人云,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见柳如玉如此说,贾仁也出声道,
“对于南楚,无论是国师,还是宁皇,都没有坏心眼。如今,所行之事。虽有一些手段,但是站在历史的长河中看,她们所做所为,比历代君王都要出色。至少减少了战争,百姓再也不是蝼蚁,也有了基本的尊严。”
宁皇抬眼看了看碧蓝的天空,低声说道,
“成功也好,失败也罢。说朕是明君也好,说朕恶贯满盈也罢。朕都不在乎。史书上怎么写,无所谓。朕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朕在乎的,只有寥寥数人。”
所有人都沉默了,许久之后,段文鸯突然说道,
“我死后,要埋在竹楼旁。”
宁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
“你不可以死,朕不许,长安也不许!”
“我只是说万一!”
“没有万一!只要有朕在,你就不可能死。”
“天下事,总有意外。比如说大司马,长安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你是修真者,大司马是凡人。不一样的!”
“一样的!”
“朕说了,不一样!”
宁皇很大声。好像要把怒气发出来。
贾仁苦笑,有些无奈道,
“陛下,大元帅。不要把我扯进来。”
“对不起!”
宁皇和段文鸯双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