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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其他玉米怎么掰?”
禹都县共3500名士兵,去掉官窑、三个边防镇、白林坡、沿河巡逻士兵外,能下地干活的不足一千五百人,就算加上衙役也才将将一千六百人。
要掰玉米、砍玉米杆、犁地、栽二茬玉米、施肥等等,共257顷地,把士兵分成两半,或许能赶在稻谷成熟前完成,还有二十来天割谷子,时间太赶了。
李云溪看向萧扶云,“你有什么想法?”
“我刚刚跟钱师爷商量了下,按手头的活,将这些人分成两部分,一是掰玉米,同时负责砍玉米杆;二是种、以及施肥,这些就交给第二波人,或实在忙不过来,再请一些难民。”
“那运玉米呢?还有晾晒也需要人。”
“运粮交给巡逻的人,他们顺带去庄子把玉米苗运到地里,至于晾晒”萧扶云顿了顿,看向钱师爷:“晾晒交给衙役负责。”
李云溪沉默了会:“衙役除了负责守城,还要管着城里大小事,这样吧,去趟慈幼院,让他们跟着衙役负责晾晒,不然一场疾雨下来,衙役忙不过来。”
钱师爷点头:“行,我这会去找张大柱?”
“嗯,你先去,你们商量下怎么分工,噢,对了,顺便让李老三去慈幼院说声,让他们今天就去。”
“是,我这就去安排!”钱师爷应声离去。
萧扶云见状,问:“李姑娘,那我呢?”
“呃你陪我吃饭?”
萧扶云一怔,耳尖发烫。
武安侯适时出现,解救了他的尴尬,“哈哈哈,你这丫头,也不害臊?”昨晚回来的晚,加上他伤加重,一进城各自散开。
今早换了药,武安侯赶紧来李家堵人。
李云溪微微一惊,这话有问题?看着对面萧扶云越渐红晕的脸,好吧,她不害臊,瞥了武安侯一眼,不紧不慢的说:“侯爷,你的伤口又出血了。”
伤口有没有出血,武安侯清楚,他呲着嘴坐到石凳上:“你这丫头,鼻子还尖呢!”
“什么事?”
武安侯搓了搓手:“萧四,你去喊人给我弄点吃食来。”
萧扶云睨了他一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