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管家得知后,急忙派人送来一批黄花梨木。
“明儿庄上还有十几根紫檀木运来,不够你们吱一声,山里还有一批楠木。”
陈姥爷一面摸着木料,一面摇头:“够了!这料子有二十三、四年了吧?”
“要不说您老眼尖呢,这料子足足存了二十四年,还是从北境顺着水运回来的。”
陈姥爷听了,有些恍惚:“是不是因为涨水,你们停在兰溪镇,歇了几天才走?”
嗯?
“对呀!老太爷你怎么知道?”这事,任管家也是听人提过,因着涨水,萧将军在禹都县停留半月,才有了后来萧老太傅到此定居之事。
陈木搭话:“这个我知道,当年我还拉着妹妹去码头瞧过热闹,哎呀,那阵仗,几百个纤夫,全是营里的汉子,你们是不是来了两艘船?”
“是呀!哈哈,原来我们两家早有渊源呀”
渊源?李云溪听了只想笑,这也能扯上渊源?
算哪门子渊源?
不过这事,跟她无关,地里的玉米要熟了,她还没想好掰不掰?
掰吧,无法验证地肥,不能确定地肥是否有效,下一茬还用不用?
不掰,留在地里继续生长,会影响二茬玉米。
于是,李云溪来到县衙,将难题抛给邓鹏和钱师爷。
“有多少地用的这个地肥?村民有没有用?”
邓鹏:“除茶山镇没用这个地肥外,其他官地都用了,至于村民,当时剩的不多,只有白林坡附近的村民去挑过,他们具体用了多少地,我不太清楚。”
“那现在掰不掰?”
钱师爷沉思片刻:“掰一半留一半?”
邓鹏不太愿意这样做:“每块地成分不同,若掰一半,无法精准估算地肥的作用。”
“那每个地方掰一半行不?”
邓鹏摇头:“要不,今年只种一茬,村民种两茬玉米?”
“那怎么行,只一茬,不够营里的兵吃!”邓鹏话音刚落,钱师爷立马出声反驳:“哎呀,我们别纠结了,再纠结下去,嫩玉米就要变成老玉米,那还商量什么!”
最后,李云溪拍板:“我记得你们统计过嫩玉米的斤数,那我们先掰城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