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泽抬头,舔了舔唇角。
“我云泽,回家,我们回家。”他的眼又没神了,空洞的眼,僵硬的脸,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李云诚浑身一紧,寒毛乍起,这是要喝他的血?
李云诚慌的左顾右看,人都倒下了,也没个垫背的,他再次喉结一滚,颤着音说:“云泽,我们回家,你别过来啊,啊”
这声尖叫划拨夜空,给夜色平添几分诡异。
李云诚连滚带爬的跑了,全然没有今日发现这几人洋洋得意的劲,也不记得是自己不让李云泽离开,非拉着他要将这群人一网打尽。
只想着跑快点,再跑快点,连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也没听到,直到一个天籁之音乍然响起,他才稍稍定神,扭头看向那方。
“云溪?”
“我哥呢?”
这可真是祖宗呀,李云诚激动的跑过去,指着后方,语无伦次道:“你哥云泽,他疯了,他喝血,他还想喝我的血,死死盯着我的脖子”
李云溪只白了他一眼,蹬着马镫朝后方走去,李云泽要喝他的血,他还能跑掉?
真当这几年他们的轻功练着玩?
李云溪走了,可武安侯还在。
于是李云诚又对着武安侯述说今日、以及曾经李云泽的壮举:“侯爷,云泽他喝血呀,他以前还这样唰的一下,把人”
这番话,说者是否有意,不清楚。
但听者倒是听进耳了,李云泽干的这些事,安北曾说过,若将这样的人拐去赤州,武安侯不认为自己能把控。
哎!
他有些头痛,若禹都县属于赤州就好了,自己何须动脑,云溪那丫头肯定会帮忙守。
诶!
对哦,山不来,他亦可往山走去!
望着骑上大马的两人,武安侯眼底精光忽闪忽闪。
李云诚揉了揉鼻子,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
这会地里的玉米正在抽穗,邓鹏领着人施二道地肥,地肥太香,李云溪不爱去,拉着一家子,将没建的屋子建起来。
请了陈木、陈直帮忙运材料。
兄妹两人负责搭木头、放石板,沐阳负责搬料打杂,其他人则是砌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