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姥爷沉默。
陈老汉在外十多年,腌臜之事见的多,赶紧接话:“哥,云溪丫头说的对,你们是她亲近之人,不得不防呀。
你想想七娘那事,当时我们虽住在镇上,外面看着光鲜,有宅有田有地,但手里却没几个子,王家尚且不依不饶,要这要那,这竹筒可不是旁物,我说句大话,有了它,龙椅都要坐的稳些,更何况这会龙椅上还没人呢。”
说到这里,陈老汉叹了口气,“这皇帝都死了一年多,这会还没定下新皇,可见争得厉害!”
陈姥爷回神,“管他们怎么争,我们安心过自个的日子,云溪,你放心,中午我就跟你几个舅舅、表哥好好说道说道。
若哪一日,他们遭了道,要你拿竹筒换,千万别换,不成器的东西只会拖累你!让他们去死。”
李云溪惊了,半张着嘴喃喃道:“姥姥爷,其实还是可以救一救的。”
“救什么救,你提前说了,他们还能被抓,那是他们无能,他们蠢,活该被抓,千万别拿竹筒去换,不值当!”
这难道是儿孙多了的缘故?
李云溪不理解,但表示尊重:“姥爷,只要你们不出城就没事,若有人潜进城,只要大喊一声,南苑过来也近,准没事的。”
这时,陈老汉起身:“云溪,你这会忙不?我回去取点东西过来,你等我会!”
李云溪点头应下。
陈老汉经陈姥爷的关系,买下杏花巷隔壁巷的宅子,来回也就两刻钟,李云溪刚吃了碗蛋开水,他就到了。
陈姥姥忙端着开水出来:“老二,碗里加了两个蛋,吃了再说事,蛋都凝了。”
“姥姥,再给我煮一碗,我要加三个蛋。”
陈姥姥笑着应下,进了灶屋。
陈老汉并未吃蛋,而是将抱来的木盒放在腿上,打开给两人看:“云溪,这是我做的袖箭,共五支,你带回去给你爹娘防身用”
他说的什么,李云溪全然没听,整个注意力都放在袖箭上,她一直在研究竹箭,也做了好几款出来,威力嗯,若敌人站在一丈以内,多少有点威力。
可敌人又不傻,他们会躲,会跑!
相当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