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李云泽借我用两个月!”
李云溪听了,腾的一下起身,死死盯着武安侯,但武安侯脸上毫无愧疚感,满脸写着理直气壮,好像自己就该借?
呸,那是她哥哥,怎能用借字?
又不是一样东西!
她攥紧拳头,思考从那个地方砸下去,他还能完好无损的离开。
这样的滚刀肉,最好的办法是一拳打死,但现场人太多,不好动手,早知昨晚他进城,自己就该了结他。
许是察觉到李云溪身上的杀意,武安侯揉了揉鼻子,捏了嗓门细声说:“大侄女你坐下,你这样子怪吓人的,我不过是说说,要不你借我点粮?”
说完,武安侯又看向萧扶云,“我这次带了些好药来,等太傅醒来,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完了,还给萧扶云眨眼,示意他帮忙说情。
萧扶云轻咳了一声,“云溪?”
李云溪咬紧后槽牙,挤出几个字:“借,两千担!”
武安侯想了想,除掉路上的吃食,还能余下一千担,够用一段时间,见她这么好说话,又继续说:“那云泽呢?”
“滚!”
“大侄女,云泽不借,那借我几个竹筒?”
李云溪气得跺了一脚,脚下的地砖‘嘭!’的一下,碎成好几块,但她觉得不够,又使劲摩擦了两下,感觉鞋底好像磨平了才止住,微微俯身,一字一字的说:“要不把我一并借了?嗯?”
死亡的气息,让武安侯不禁往后一仰,但背后的椅背似乎不能给他安全,他猛地闭上嘴,睁大眼直直盯着李云溪的手,生怕她给自己来上一拳。
就在这时,一小厮跑到门口禀告:“主子,太傅醒了!”
“哼!”
直到李云溪离开,武安侯才长舒了一口气,见萧扶云已经来到跟前,尬笑两声,“大侄子,这天好像有些热,比赤州热多了!”
萧扶云叹气:“侯爷,今日这事,你做过头了。”
没有李云溪,武安侯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态,“我哪里做过头了?李家兄妹的大力,不说人尽皆知,但凡有点能力的人都知道。
你该不会以为禹都县的太平是别人施舍的吗?
那是因为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