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卡多利的疯狂正将翁法罗斯推向末日。它抛弃了荣耀,以疯狂的手段复制自身,意图毁灭天父和它庇护的文明。”
“天父?”
似乎是……一个全新的概念。丹恒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眼。
“指的是刻法厄吗?”穹有些想法但并未表明。
“请为我们揭示被迷雾遮蔽的过往,引导我们找到熄灭疯狂的办法!”白厄向岁月之泰坦发问。
“【黄金裔…愤怒,残忍,黑暗的英雄啊……】”
“【你们追随那受诅咒的神渝…将我和同胞们视作猎物……】”
“【以救世为由,你们抢夺火种…任由我在此承受漫无边际的孤独……】”
“【离开吧离开。即便世界会因之破碎我也不会帮助一群屠夫。】&34;
“你看,你这脾气,泰坦都忍不了了。”穹面无表情地说。
白厄:“……”
白厄:“它根本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忍我什么好吧!”
而且他脾气哪里不好了?
平心而论,就事论事,客观来讲,摸着良心说话--
他白厄的脾气哪里不好了?
丹恒:“你们本地人的待客之道,我深有体会。”
白厄的脸有些挂不住:“对不起。”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