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
想到云让和云老爷并不相似的面容,何氏心头一沉,随即莫名狂跳。
“云兮那小贱人回来的事瞒住,千万别让公子和老爷知道,明白了吗?”
房妈妈掐了掐手心,讷讷道一声“是”。
殊不知,被何氏下令一定要瞒住的消息此时已经传到了云让的耳朵里。
“你说,母亲和房妈妈说云兮没死?”
“是,二公子,千真万确,奴婢凑在那房门口听,一个字都不漏的。”
千瑜站在书桌前,微微低头,不敢看椅子上坐着的人。
只见桌子后的男子斜倚在漆黑的椅子上,半幅袍角垂落在地,沾了尘灰也不去拂。
素来束得齐整的发冠松散,几缕乌发垂在他苍白的颊边,衬得眼下淡青愈显。
千瑜能很清楚地听到公子的指节扣着半空的酒壶,玉扳指磕在壶身上,一声轻响,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