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如此……”听闻此言，玄机老人双眼瞬间充血，像一头发怒的猛兽，怒声吼道，“你竟一直觊觎着天道之力！”
他的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徒弟，竟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灵霄大陆岂是他想守护就能守护的？这简直是忤逆至极！
顾墨玺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神色中带着一丝无奈：“师傅，你错了。”他微微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玄机老人，“我觊觎的并非天道之力，只是想让师傅体会一下我的感受罢了。”
“哈哈哈哈哈！”
玄机老人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别天真了，墨玺，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愚蠢透顶！”
他笑得前仰后合，身体随着笑声剧烈颤抖，铁链也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顾墨玺双手背于身后，静静地看着他，神色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以为这天道之力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玄机老人冷笑一声，脸上的皱纹因嘲讽而扭曲，“为师如今虽只是灵师境界，但也不是你能抗衡的！”
他挺直腰杆，试图用仅剩的威严震慑住顾墨玺，只要他还是灵霄大陆的守护者，天道便不会坐视他死去，这是他最后的底气。
然而下一秒，玄机老人的笑容戛然而止，眼神也瞬间变了。
因为顾墨玺嘴角上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师傅，这么多年过去，你似乎还是这么自负。”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单凭我一人确实难以与你抗衡，但要是加上阵法和灵符，师傅，难以抗衡的恐怕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