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巴黎的对外安全局只要不都是死人,肯定已经布下了包围网,
将车开出三公里,伯爵就果断弃车,
这里临近一个旅游观光船的小型码头,很快一艘小船就在漆黑的夜色下顺着河道向外驶去,
看着小船消失在支流河道中,伯爵这才满意一笑,转身走入黑夜里,
强硬突围?
不,还是障眼法而已。
伯爵朝着一栋无人的小楼走去,这是他很多年前在巴黎就已经准备好的安全屋,
落下的一笔闲棋这时候就发挥了作用,
小楼地下有一间隐蔽的地下室,里面储备着足够一个人生活一个月的生活物资,
藏身进去,任由外面打的昏天黑地,都不关他的事,
等一个月过去,一切都风平浪静,那时候他自然想去哪就去哪,
小楼常年空置,避免留下痕迹,
伯爵灵巧的从隔壁的阳台翻入阁楼,然后他尽在掌握的笑脸就僵住了,
手杖挥舞的破空声在阁楼响起,
铛!
一柄军刺挡住了势大力沉的一击,碰撞声在阁楼里回荡,
踏马的!你又是谁啊!我都跑出来,怎么还缠着不放!
我是不想惹事,可不代表能骑在我头上拉屎!
兔子整个人都闷了,
那沟槽的酒店进去了一堆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家伙,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呆在那迟早被卷进去,又没钱挣,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不干,
这个小楼临近河岸视野开阔,地处三岔路口,又有观光船码头,距离支流交汇处不远,
出于经验他自然选了这个位置作为落脚点,
反正一看这房子就空置了很多年,布满了灰尘,不过他不在乎,不花钱的地还要求啥呢,
那北岸风尚酒店好几天的房费都亏进去了,能省一点是一点吧,
好不容易在阁楼这个高点收拾出个能休息的地方,
他就听到了有人从隔壁翻进了阁楼,本以为是巴黎特色小偷进来了,
结果一个照面,对面那个一脸皱纹的老家伙就以一种不属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