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孟微微一怔,她心中明白,谢妤此举不过是想借机告状,想要在墨司渊面前抹黑自己。
“贵妃的脉象确实有些虚弱,或许是近日操劳过度所致。”阿孟淡淡说道,心中却暗自警惕。
谢妤嘴角的笑意愈发得意,心中暗自得意:“孟贵妃这段时间给我看病,似乎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一天到晚心思重重,难道是心中有事?”
此言一出,殿内温度骤降。墨司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光如刀般射向阿孟,“孟贵妃,你可知自己的本分?”
阿孟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平静地说:“皇上所言何意?臣妾只知医者仁心,救死扶伤是本分。至于其他,恕臣妾愚钝,不甚了解。”
“放肆!”墨司渊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一个后宫妃嫔,竟敢如此顶撞朕?”
阿孟神色不变,只是微微低头,“臣妾不敢。”
谢妤见阿孟如此配合,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她慵懒地靠在锦榻上,伸出手轻轻搭在墨司渊的臂膀上,眼中满是得胜的喜悦。她心中盘算着,如今保住性命,还得靠阿孟这个医术高明的贱人。
“皇上,”谢妤娇滴滴地开口,声音似乎带着几分虚弱,“别责怪孟贵妃了,臣妾这肚子里的龙嗣要紧。她医术高明,还是要靠她照料的。”
墨司渊缓缓伸手,轻抚过谢妤的面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好,妤儿说得对,朕不该生气。”
“孟贵妃,朕知你心系边疆,但眼下谢贵妃肚子里的龙子更为重要。”墨司渊的语气缓和了几分,“你既已入宫为妃,就该安分守己,莫要总惦记着外面的事。”
“是,皇上。”阿孟恭敬地说道。
谢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故作虚弱地靠在墨司渊怀中:“皇上,臣妾乏了……”
墨司渊立刻将她搂得更紧,轻声道:“好好休息,朕陪着你。”
阿孟站在一旁,看着这对郎情妾意的一幕,心中没有丝毫波动。她甚至有些感谢这三年的历练,让她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诊脉完毕,阿孟取出一个小瓷瓶,“贵妃娘娘气血不足,并无大碍,这是养心安神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