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沅回头看到慕强怀中的花,“愿赌服输,既然花在你手上,你看看你是想要表演一个才艺还是自罚一杯呢?”
慕强脸色涨得通红,颇有些无措。
江琉手搭在慕强肩上,言语之间仿佛都是为了慕强好,“表兄身子未好,可不能饮酒。”
慕强还未来得及感激,就听到江琉继续说道:“对了,表兄不是读书人吗?不如给大家做首诗如何?”
慕强脸上泛起一丝惊慌失措,他舔了舔嘴唇后说道:“我还是自罚一杯吧。”
“不会吧?”江琉惊讶地看着他,“表兄不会连首诗都做不出来吧?”
席上顿时变得安静下来,静得慕强能够听到自己胸腔中传来的心跳声。
他环顾厅中众人,每个人眼中仿佛都带着对他的嘲笑。
江琉的声音还在耳边不停响起,天真的语气好似并没有看到慕强的窘迫一般。
“表兄比我大哥还要再大一岁,我大哥可是七步就能成诗诶~”
嬉笑声传入他的耳中,被自动解析成嘲讽。
身子不自觉地开始抖动起来,簌簌的汗水浸湿他的衣衫。
忽地,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江琉愣住了,手还保持着搭在慕强肩上的动作,木木地看着慕强摔倒在地上。
慕光宗脸色大变,他本来也因为儿子做不出诗而不高兴,却没有想到儿子会忽然晕倒在地上。
他忙上前扶起慕强,“强儿,你怎么了?”
慕强没有睁开眼睛,眼角滑过两行清泪流入发髻中。
慕青沅温声道:“想来是风寒还未好透,你还是先带他回房中安置吧。”
慕青沅又看向江知彰,“老二,着人去请个大夫来给他瞧瞧吧。”
江知彰应了声后,便让常进去请。
慕家父子离开后,江琉方才清醒过来,他摸了摸鼻子,“不会是我气的吧?”
他原以为能当众念酸诗的人脸皮一定很厚呢,怎么就被他两句话气晕了呢?
慕青沅忽地笑出了声,“厅中放了火炉,本就闷热,你又用言语激他,他一时情急,可不就晕了。”
慕强和慕光宗夫妻不同,他的脸皮比他们薄,自诩读书人,却做不出诗,江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