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愣愣地接过来,眼睛忽然瞪大,脸上布满惊愕,上面赫然写着江既白三个字。
秦月华叹了一口气,“罢了,二表姐,瑶儿,咱们也不必再说什么了,终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咱们何苦强迫他人?”
“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咱们还是回去睡吧。”
江珺和江瑶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打鼓,既白到底是怎么想的?
既白深吸口气,把两张契据还给江瑶,“七姑娘,烦请您收回,属下该启程了。”
既白郑重地对着几人鞠了一躬,“今日多谢各位。”
而后,打开房门,大步离开。
江珺傻眼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江瑶摸了摸下巴,“我有预感,既白这是顿悟了,等他回来后一定会做些什么的。”
江珺有些不相信。
秦月华打了个哈欠,“咱们快回去吧,明日还不知道祖母要怎么罚我们。”
江珺猛地吸了口气,也不去想既白到底是个意思了,拉着秦月华的手就往外面走。
星澜眼巴巴地看着江瑶。
江瑶咳嗽了两声,板着脸说道:“你今日做得一点也不好,你根本都没有好好跟既白说。”
星澜撇嘴,“既白头上顶的都不是脑袋,分明是个猪头,我是个人,人怎么能和猪头说清?”
江瑶没忍住笑了出声,很快又压了下去,“总之我对你很失望。”
星澜的脸色顿时变得黯然。
江瑶拍了拍他的肩,“早些睡。”
说完一溜烟跑走了。
翌日。
翠微院偏房,江珺几人齐齐跪在蒲团上抄写《女戒》。
陈昭昭偷偷溜进来,双手环胸,不悦地瞪着她们,“你们也太过分了,也不喊我一起去。”
江珺恹恹开口,“虽然你没能去,但是我还是可以让你感受一下去了的后果。”
说完,她把笔往陈昭昭面前一放,“来吧,是姐妹就给我分担一些。”
陈昭昭往后退了几步,“我也不是那么生气,你们昨夜和既白说了什么?”
一提到这个江珺就满肚子不满,“那既白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