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柳凛心中有万般不舍，可还是不得不放她离开。
若不是今夜顾晚妤前来找他，怕是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三年里，竟会发生如此荒唐的事情。
柳凛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叮嘱道：“若出了黑市那谢家的畜生还找你，你便用书信或是托人知会于我，我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说完，他还又反复问顾晚妤究竟听清楚了没有。
“那是自然。”顾晚妤脸上的面纱都要被他捏出一道痕迹，“谁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他们很早便已经相识，如今若要细算的话，十年总归是有了。
所以顾晚妤对他很是信任，可也只能是仅限于，朋友之间的信任。
柳凛眼眸微闪，嘴角扯出一抹略微苦涩的笑容。
但很快他又重新调整好面部表情，故作轻松道：“好了，夜色很深，早些回去吧。”
“嗯。”
顾晚妤点了头，正欲打算就此离开。
可就在转身的后几秒，她又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这一身行装还未更换。
若是顶着这一身衣裙回府被撞见，那她今夜所做的一切装扮便都白费了。
想到这，顾晚妤还是将身子又转了回来，在看见柳凛脸上突如其来的喜色后，赶忙做出解释：“稍等，我换身衣服再回。”
柳凛收住自己的情绪，不禁冲她淡淡笑道：“好。”
漠声将二人的接触都看在眼里，只是有些听不清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就好似听到，谢家？和畜生？
“谢家哪来的畜生。”漠声脑子还未转过来，边无聊喝着茶边下意识开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