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虞姬腕间的金铃乱颤。
她一把按住心口弓腰喘息,薄纱下淡青血管如毒蔓攀爬:“阿谣……针……”
“唰!"
童樱的脸色一变,三枚银针破空钉入虞姬的膻中穴。
但是。
却在离肤半寸时被蟒袍下摆卷飞。
李玄戈鬼魅般地倚在轿窗前,指尖的银针往虞姬的人中一戳:“急着走做什么?本王还没收诊金呢!”
虞姬骤觉一股清凉自鼻尖漫至心脉,窒息感如退潮般消散,比往常医圣治疗时要快速许多……
“看诊费黄金千两,针灸费黄金万两。”
李玄戈一脸笑眯眯地望着轿中的三人,“童医圣既已入伙,零头就抹了,两位美人若给本王当三年试药丫鬟,诊金也可以免除……”
“放肆!”
虞谣的银针匣子弹开七寸,却在触及李玄戈颈侧时,被对方给按了回去。
“放肆的是医道。”
李玄戈突然并指戳向虞谣的胸口,惊得她踉跄撞上轿壁,“你扎曲池治心悸,却不知你阿姐缺的是室间隔封堵术!”
童樱的醉眼在阴影中倏地睁大。
一语惊醒梦中人!
毫无疑问,李玄戈的提示,再一次颠覆童樱原本的认知,因为虞谣教的方式,都是她教的。
若继续任其说下去……
她四十年来的所有知识与认知都会被颠覆!
“够了!”
她猛然掀帘,瞪着李玄戈,“三日后带齐你的破烂到虞府,老身等你大驾光临!”
说着。
轿子开始行驶,李玄戈落在地上。
等轿子消失在长街尽头的黑暗时。
千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殿下,咱……真要挖墙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