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便当真从裤裆摸出一个鸡毛毽子,再当着童樱一脸铁青的表情,来上了一招“倒挂金钩”。
不是……
这真的是有病,而不是跟李玄戈串通好的戏子???
“不可能!”
童樱闭上眼睛,又随之睁开,重复了数次才哆嗦着身体,“老身行医四十载……”
“您行医四百年也治不了认知障碍啊!”
李玄戈一把扯开络腮胡的衣襟,露出心口位置的狰狞烧伤,“三天前试炮时火星子溅到这了吧?当时是不是听见‘右腿熟了的味道’?”
络腮胡浑身僵直:“殿下怎知……”
“因为火星子燎你胸口的瞬间……”
李玄戈的银针猛然刺入他耳后风池穴,“有人说了那一句话,让你的猪脑子把胸痛记成了腿疼!”
“嗷!”
络腮胡突然捂着胸口满地打滚,“是这儿!烫的是这儿!”
好了?
居然真扎好了?
全场的人,内心都被震撼到无以复加。
童樱手中的银针坠地。
她盯着李玄戈的银针轨迹,突然癫狂大笑:“太萱妃当年剖心取血,原来是为了画这个……脑内乾坤图?”
颠覆认知!
李玄戈的这一番操作,彻底让她陷入自我怀疑当中。
她醉醺醺地拎起酒葫芦往头上一浇,泼湿的鬓发贴在惨白的脸上。
“老娘用梅花针试遍十二经络,竟不如你扎两针头皮???”
话音一落。
手中的酒葫芦“咕噜噜”地滚到李玄戈脚边。
满院药香混着酒气蒸腾,她顺势又一屁股坐在石阶上,笑得比哭还难听。
“哈哈哈哈!”
“太萱妃啊太萱妃……”
“你用自己的命,换了一个妖怪来克老身!”
她的认知真的被颠覆了,明明李玄戈在她面前只能算是一个孩童,可两人的角色却悄无声息地互换了……
自己反而更像一个可怜,弱小,无力的孩童!
虞谣娇躯颤抖,星眸瞪得滚圆:“师父……真输了???”
“输个屁!”
童樱猛然揪住李玄戈的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