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李元霸腰间的玄铁令牌,摔了个四仰八叉。
李焱瞥了眼儿子抽搐的嘴角,突然抚掌大笑:“瞧瞧,朕说啥来着?小羊羔这不就顶上了?”
李元霸五指深深抠入金砖裂缝,喉间突兀滚出闷雷般的低笑。
“父皇可知漠北狼群猎羊的规矩?”
“头狼若是看上了猎物,便是被顶穿肚肠也要拖回窝里。”
“而且……”
“扎嘴的瓜,最甜!”
说完。
他便告辞离去。
李玄戈……
这场争夺,你的好二哥就陪你好好的玩一玩!
望着消失的人影。
李焱古井无波。
但。
手里的茶盏,却“咔嚓”一声裂了……
……
晨光刚透了梗王府的窗棂。
“殿下,那女刺客……咬毒自尽了。”
锦衣卫队长千户跪在地上,冷汗漱漱而落。
李玄戈坐在鱼塘旁,翘着二郎腿,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辣椒粉瓷瓶:“咬得哪颗牙?”
“后槽牙。”
“不不不。”
他突然把瓷瓶往案几上一墩,“是你们撬牙时太温柔,让人家姑娘有空磨牙玩!”
千户盯着滚到脚边的瓷瓶,仿佛看到自己九族在天上飞:“殿下明鉴,玄铁军的仵作验过……”
“明鉴?”
李玄戈盯着千户衣领上的胭脂印,突然伸手替他掸了掸,“千户大人昨夜辛苦,又是查案又是逛窑子?”
“砰!”
千户膝盖一软,差点给青砖磕出脑震荡:“下官是去红袖查线索……”
“查线索查到花魁肚兜上了?”
李玄戈从他袖中抽出一方绣着“怜香”的鸳鸯帕,“要本王帮你在父皇跟前美言几句?”
千户的脸都绿了。
昨夜他小脑控制大脑,瘾犯了。
所以。
跑了一趟红袖阁,结果一回来人就死了……
他急忙求饶:“殿下饶命!”
“好了。”
李玄戈突然笑出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