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嘉淮已经和这个区县的负责人提前打过招呼了。
低保户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人打电话骂了一通,灰溜溜回去了。
楚瑶浑身湿漉漉地坐进秦嘉淮的车里。
想到他有洁癖,她道歉:“不好意思,把你车弄脏了。”
不是特别的诚恳。
秦嘉淮没应这话。
他来之前就料到她会这么狼狈,所以提前准备了干毛巾。
他伸手从后排拿过一个包,拿出里面的毛巾,又将包扔回后排。
他侧身朝楚瑶靠近,干毛巾兜头盖脸地按到她脑袋上。
他的手胡乱揉了揉她湿透的长发。
“抬脸。”他忽然说。
楚瑶把脑袋昂起来,毛巾顺着往下,擦了擦她的下巴和脖子。
他又说:“抬腰。”
楚瑶乖乖往座椅前面坐了坐,他的手绕到她身后,探入她湿透的衬衫下摆。
他的手又往下。
快碰到她的大腿时,她实在没好意思,立马接过毛巾:“我自己来。”
秦嘉淮没做声,由她去了,转身开车。
楚瑶也是打算先坐他车回去。
自己的车,等明早雨停了,再找修车的人过来修吧。
走了没一会儿,车被堵在路上,动弹不得。
枫浦是夹江而建的城市,楚瑶现在在的地方是江北,她住在江南,回家还要过长长的跨江隧道。
车载广播里播报,雨实在太大,长长几公里的车都堵在隧道口,根本过不去。
导航上也显示,回到家得要八个小时。
楚瑶虽然已经擦过,但身上还是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秦嘉淮余光看了她一眼,将车里空调打高。
又直接掉头,去了附近的酒店。
找到酒店后,楚瑶跟着他下车。
她其实刚才也想就不回去了。
路上堵八九个小时太难熬了,不如先找个地方睡会儿。
没想到和秦嘉淮想一块儿去了。
她跟秦嘉淮一起过去办入住。
前台问:“开几间房?”
楚瑶立马说:“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