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臣,你老实说,太子是个啥情况?”
差点做太监的傅山同学现在心气低了不少,打死也不敢乱说了,小心翼翼的答话,“太子早就醒来。学生看过,很健康,并无大碍。”
左春坊刘大人呵呵轻笑,“我早就说过没事的,瞧瞧你们这紧张样,谁家小孩没点头痛脑热的。”
右春坊周状元不以为然,直指主题,“以你看来,太子是否有宿慧?”
傅山有点抓麻了,岂止宿慧,简直变态,可这敢说吗?
詹事府中真正的二把手,血统纯正的孔门弟子孔榜眼怒了,“荒唐!尔等俱是儒门弟子,在这里讨论啥佛门宿慧?难道我大明的太子属官们要集体帮太子剃度?”
左谕德黄道周连忙表示支持,“正是,子不语怪力乱神。”
张老探花也赶紧发话,“好了,不说这个。关键是我们詹事府必须要清楚的表达对太子的支持,这也是推荐傅鼎臣进宫的原因。其他都是小事,各位同僚要多想想我们能为太子多做些啥事,不能把詹事府当成摆设。太子虽幼,也是能看到诸位的忠诚的。”
张老探花本是打算等人都散了再详细询问傅山,结果一个太监带着整整一队锦衣卫闯了进来,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太子刚生病,魏千岁就要搞东宫吗?直到张瑞图凭借自己的老资格咬牙出头,才搞清状况,原来是傅山诊治的后续。
可是为何需要这么多人远在启祥宫的方正化小公公摸着快烂了的屁股,身藏功与名。别以为傅某人你穿着儒衫,装成名医就没人看得出你是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