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了站起来,抬手指着安王的鼻尖,尖叫道:“你竟敢如此造谣!孤是父皇的儿子!是大虞的太子!”
安王一巴掌把太子的手打掉:“少指指点点的,本王是大虞的亲王,你只是一个臣子和医女的儿子,这是大不敬之罪。”
恭王在一旁说:“六弟说的没错,朱家已经承认了。”
顿了顿,他对安王说:“六弟,本王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他说一下。”
安王和晏世清离开时,非常体贴的把门也给关上,他搂住晏世清:“冷,让我抱会。”
晏世清没说话,只是默默握住安王温热的手。
两个人不约而同竖起耳朵听着——对于他们这种武功高强的雄雄双煞,一扇门没多大用的。
恭王垂眼看着满脸怒意的太子,平静道:“你确实不像父皇,也不像母后。刚出事时,本王不明白,为何母后在知道是你害的我容貌被毁后,会为了你以她自己的性命来要挟本王,不得声张此事。”
后来他想通了,母后要的是能稳固她的后宫之位、坐在储君位置上的儿子,而不是他这个容貌被毁,无缘储君之位的废子。
太子阴毒的笑了:“这都不明白?你的容貌毁了必然会被废储,她不威胁你、不尽力为孤遮掩,难道要向父皇告发孤,将储君之位拱手让人么?那她这个皇后做了有什么意思!”
恭王摘下面具,伤疤已经好了大半,不似之前那边可怖:“以前,本王当你是最亲的弟弟,信你宠你呵护你。而你却在狩猎时将本王引入深林,而后让人控制本王的马,害的本王坠马毁了容貌还在拖拽中失去一只耳朵。”
他上前一步,垂眼看着太子:“你若想要那个位置,本王可以让,可你偏要用那种恶毒的手段。”
太子一字一顿道:“孤要的是你的命,你活下来只是毁了容貌,算你走运!”
恭王也不恼:“你也挺走运的,本王受伤,你佯装惊慌失措结果真的惊了马,跑去野兽聚集之处,当时如果晏侍郎没有救你就好了。
救了你,却伤了他的腿,大虞失去一员大将,太不值得了。”
安王连连点头,他也觉得不值得,要是能重生回晏世清救太子之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