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储君之位立长立嫡,如今能继位的嫡子只有孤,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朱光禄失望的看着太子:“殿下既然有自己的主意,又为何要老夫为你说话呢?”
太子已经被安王气的肺叶子疼,又在朱光禄这里碰个钉子,他口不择言的威胁道:“外祖父莫不是想中途下船改为扶持安王吧?若朱家不能为孤所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单当年那件事——”
“殿下!”
朱光禄打断太子的话,脸色又白了一分,他伤心不已:“殿下这是要诛老夫的心!既然如此,那咱们现在就去面圣,老夫将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陛下要杀要剐老夫都认了!”
太子的态度软顿时和下来,他现在最大的倚仗还是朱家,否则他将无人可用。
“外祖这说的什么话,孤不是这个意思,你先休息吧,孤就不打扰了。”
朱光禄在太子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出言道:“殿下以后说话还望三思而后行,今日过后,陛下怕是要动夏宫的人了。”
“孤知道了。”
太子没有回头,语气里透着不耐烦,强忍着没有反驳朱光禄。
父皇怎么会好端端的更换夏宫的人?
再说了,夏宫的人换了便换了,一点都不忠心!
太子想到小商子,心中恼火,他要杀了小商子的爹娘!
朱光禄疲惫不堪,他提起茶壶又放下,打开盖子确定里面没有泥鳅什么的,才放心倒了杯茶。
半晌,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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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油炸知了啊!”
晏启长叹一声,把那一碟子知了倒了,哀怨的看着皇帝。
隆和帝看着安王。
安王看着屋顶。
他给岳父大人炸,没问题。
但父皇如果想他给岳父大人炸,那得给钱。
隆和帝清清嗓子:“夏宫的人伺候不得力,安王酌情更换一些,需要用人就同朕说,做好了朕有赏赐。”
安王这才笑眯眯道:“臣再去炸一盘知了,今日在厨房看见了鳝鱼,有些细长的非常适合直接油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