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孝继续忙自己的:“不,我亲爱的维图尔,你说的是我哈尼基尔的故事,并不是你自己的……为什么你想到的先是别人,而不是自己呢,你这样是无法获得真正友谊的。”
哈尼基尔感觉自己的脑子跟不上这个神秘包头男了:“呃,那个……维图尔,我……维图尔只是一个普通向往义气、兄弟、战斗的大男孩罢了,这样没人管的野狗城里千千万万,就跟你这村里在街上跟鸡鸭一起跑的孩子一样。”
项天孝:“这里不是村子,是烂根子领……城里无数野狗,我这里没有野狗,那些孩子是在为自己的口粮工作,看管家畜,天亮赶出去吃觅食,天黑了要一只不少的带回来……要看住不准糟蹋庄稼,掉进湖沼里了要救上来,野兽溜进来了,打得过就得战斗,打不过就要叫大人,是赌上性命的工作……而你就只是满街跑,只想着混马路的野狗,这对吗,这不对。”
哈尼基尔不知不觉中被绕进来了:“该溜子就该溜子,我们不满街跑又该怎么活?没人教我们,没人管我们,记忆里的每一口食物都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起码不用跟你们这村,呃,领地里一样,泥地里打滚,再破烂的补丁衣服,也比你这里的市政厅卫兵穿得好!”
项天孝削出了一个三角金字塔,十分满意,去到一旁桌子上使用鹅毛笔沾着墨汁在上面一通写写画画:“知道这里是领地,但你见到我,却不肯叫我一声领主,来到我公馆里,也不带见面礼,明知最破烂的衣物,对我们来说都珍贵无比……你一见到我,只是把我当成了恶霸、绑匪、袭击者,什么都没有考虑,觉得只用知道你城里的那套规矩就足够了,所以直到现在,你也没有想要获得我的友谊。”
“呃……”一通说教,居然让哈尼基尔觉得自己确实有点不对,然而转眼就回过神来,“……呃,哎?不对!不是……我是被你们绑来这里的啊!不是你们把我押送过来见你的吗,哪里是我自己想来见你的啊!!”
说着还回过头去看大门,似乎想要把士兵叫进来对质。
项天孝淡淡道:“你做出了什么决定,就会付出什么代价。政治和犯罪没有区别,都是一门看价码的生意。不要让憎恨蒙蔽了你的判断力。你都不愿意叫我一声领主,怎么知道我不能给你一个你无法拒